虽然平日里庆历四年春对那少女唤妹妹唤得亲热,但是他自己也明白,对那个女子来说:这声妹妹和叫她兵器本质上并无区别,也从未真正应过一声。 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不,我尚且记得你。” “曦彻哥哥。” 所以这样的一句平静话语,却是庆历四年春与她重逢之后破天荒的头一遭。 庆历四年春有史以来第一次神色大变,他带着极度复杂的神情望向空中,果然,那个名为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