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她睁眼,剔透的眸子有一瞬的茫然。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陆应淮酒精中毒,她这会儿在医院陪床。她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睡在陆应淮的病床上。病房里除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护士,并没有男人的影子。安心从床上下来,一边扒拉睡得有些凌乱的长发,一边问,“你好,请问这间病房的病人去哪儿了”

护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她一个陪床的,居然反过来问她病人去了哪里。安心脸蛋有些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