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季康这么问着,静漪微笑,道:“密斯特顾是我的校友。念书时便认得的。多年不见,难得还能认出来。” “我倒忘了,他也曾经念过医科。圣约翰医科出身,转行做了报业的,也并不多见。”梅季康轻笑,手中水晶杯碰了碰静漪的。 静漪看了杯中浅浅的蜜色液体,啜了口,道:“人各有志,譬如我有心医治人的身体,便有人意在挽救人的精神,这不矛盾。” 同样的话,她似乎在别的场合也说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