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疼了。你看,这不就是丑了点儿嘛?”逄敦煌哈哈笑着,差点儿摘了帽子给遂心看。可是想想自己的大光头和伤疤,还是不要吓到孩子的好。于是他笑着,搔着耳后,看了看坐在一旁有点发愣的静漪——她看上去是既心疼女儿哭,又不知该怎么哄她——这母女俩是同色的衣饰,雾蒙蒙的灰蓝色,仿佛看得人眼中能氤起一层水汽一般……他笑着,学了遂心的样子,扁起嘴来说:“囡囡别哭了,一哭就不好看了。” 他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