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漪不防陶骧会突然回来,先是一呆,便下意识地将身上的浴袍扯上来拢住肩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比预计的要快些。<-》”陶骧说。 “那你……见过父亲和母亲了?”静漪问。越着急越慌乱,浴袍偏偏往下滑,她面红耳赤的,好不容易系好了衣带。看他似笑非笑的、慢慢地拆着身上的装备——天气也真热,他也真讲究,一丝儿不错地仍层层地穿着军制服……军帽一摘,露出他宽阔的额头来,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