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他问。 静漪摸了摸耳后的碎发。新剪的发,发梢儿还不驯服,刺着她的耳朵,痒痒的。 秋薇不是理发师,给她剪去那一头长发,手抖着,还哭着,剪的七零八落,发茬儿参差不齐,看上去该很难看……她将发带抽紧些,轻声说:“去的。但是眼下不走。” 逄敦煌说:“太危险。” “我知道危险。去德意志就不危险么?穿过欧洲大陆,时间那么久,路上遇到什么事都有可能。”静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