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轻声笑答:“劳七少奶奶问,还好。只是大半年间往返两国之间,又南下北上,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来回,实在是辛苦。” “你这叫什么辛苦?权当旅行。”刚刚开口说话的那位青年,面目清秀,身材中等,看上去精明强干,带着彼国人特有的冷冽。 静漪听着就笑了,看金润祺嗔怪地望了他一眼,他就笑着告饶,催促陶骧道:“陶桑,快些将我们介绍给你美丽的太太。也好让她认得我们。陶太太,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