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对他微笑,说:“不用。” 但在陶骧坚持的目光下,还是顺从地坐了。 听到有人笑,她抿了下耳边的散发。发间的珠子垂下来,落在耳边,痒痒的……她抬头看看这些人,也在各自寻去处落座。早不理会近在咫尺那喧嚣热闹的舞会,仿佛这里是个小小的客厅,他们是来这里喝茶聊天的。 陶骧给她拿了杯橘子水,她对他笑笑。 转脸问金润祺道:“密斯金这一向可好?”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