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在纸上画了几个个问号。 如今,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动这个心思。 “这几天您实在是太辛苦了。”梅艳春见程静漪仍然不动,又说。 “我是不想就这么无所作为的看着他们退出。” “慈济的基金……真的难以维持了?”梅艳春小心翼翼的问。 程静漪摇了摇头。她已经将慈济的底子摸的一清二楚,比她当初接受任命前被告之的还要严重的多。但她不能也不忍在这个时候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