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一句话。只是没有柔柔的喉音,而是低沉有力的。 这么巧,这孩子也姓陶。 “哦?”凯瑟琳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遂心的耳垂。柔软而娇嫩的耳垂。她轻声的,几乎不像是在问:“这是谁教给你的?” 一个小孩子,很难想象,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爸爸。”遂心立即说。 凯瑟琳程怔怔的望着遂心。 听到身后的梅艳春在提醒她该走了,才阒然一省,松开握着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