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男人靠着柔软的真皮坐垫,神态放松,眼底潋滟水色犹如月下山泉。

乔惜斟酌道:“霍先生,我觉得你早就知道那幅画是假的。”

就是一种直觉。

“何以见得我可不是文物鉴定大师。”

乔惜蹙着眉头,说起自己的推测:“你一开始放弃得很果断,面对霍北庭的羞辱,也很淡然。最主要的是”

“是什么”

“我认识的霍先生,不可能买三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