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是血痂还是什么。再仔细一看,似乎还有些化脓,流出一些淡黄偏绿的黏稠液体,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燕微雨毕竟是女子,一见它这个样子,顿时手一抖,没敢伸过去。惶然转头:“萧宸,这……怎么会这样?” 萧宸又哪里懂这个!只能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沉着脸道:“现在还不知道……这伤疤怎么还流脓?是被人打了以后才成这样的……还是得了皮肤病?”他说着便伸手去抱那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