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知的问道:“那你来干什么啊。” 宇文护靠着树抱着胸,似笑非笑道:“怕你有危险嘛,看着你。” 苏以念将铲子从包裹里取了出来,低着头挖着,对着口型将宇文护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晨光蒙蒙亮起,苏以念抹了一把出汗的额头,靠着树好生的喘了片刻,她与宇文护中间是一个一人宽窄的洞穴,乌漆墨黑,深不见底,从里面时不时传出一阵泥土和微腥的味道。 宇文护摸着下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