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道是一座荒废了许久的荒院,除了几尾顽强活着的锦鲤,也便没有其他人了。 风又一吹,她只觉着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那种炽热感如同附骨之蛆,挥之不去,而眼前所见的也逐渐模糊,她努力甩甩头,但那种抓不着,挠不到的痒感遍布全身,雪花逐渐在她脸上融化,却感觉不到片刻的清明。 身子越发炽热,但她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里忽地闪过了一丝念头,可怖而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