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回道:“二皇子已经在外堂坐着了。” “啊?” 宇文庸此时正支着手,望着堂前水磨长桌上的一只碎瓷花囊,插着一囊翠色的月桂枝,中间挂着一幅颜公的丹青,左右各有一联,左书:野竹分青钙,右书:疏杨挂绿丝。 苏以念匆匆从里屋里出来,退了四下,只留了莹儿一人,笑着道:“二殿下近日当是有些忙碌的,怎有空闲来看望我呢。” 本来这番客套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