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走了。” 一股宛如大海退潮般的无力感朝着清源晓海袭来。 “为什么?会津若松的房子是他的,东京的房子也是他的。”清源渔麦有些困惑地歪着头,“虽然我也想全部依靠自己,但住实在没有办法。” 清源晓海咧嘴一笑,笑容里透露出死心的味道 “我知道是这样但是我却不希望那边也是这样” “这是什么话” 清源渔麦拿起桌上的杯子,棕色的液体表面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