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又去草庐居住,于情于理,都该找陈文庆说一声。 经过这段时日的休养,陈文庆渐渐恢复了元气,不再像个病痨鬼似的了,但身子骨依然虚弱,浑身穿得厚厚实实,就怕感染风寒“留白,你要住,尽管住便是,何须特意跑来说?” 陈留白道“既是寓居,自要与主人家知会一声。” “这些天来,我吃了睡,睡了吃。吃饱了,睡够了,慢慢想清楚不少事,但觉得浑浑噩噩,直如做了场恶梦,而今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