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发披肩,在煤油灯明黄色的灯光中,像是壁画上的典雅女神。 顾然迎上去。 “静姨,这是哪里?”他问。 “我们还在酒店。”庄静说,“但雾气太浓,其他房间像是沉在水里一样消失不见,我贴着墙壁找了一圈,只找到你的房间。” “那可能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梦。”顾然道。 就是不知道这是普通的清醒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