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说。 “你也不看看你在上面有多矢志不渝,能当什么证据。” 顾然自己的言行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我要把它放在我的《画册日记》里,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何倾颜说。 她说话时,顾然认真看着她。 看出她是真心实意,确实觉得今天很特殊,重要到可以作为记忆的标点,今天之前如何、今天之后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