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一个受过蚀骨之痛的母亲来说,这样的态度已十分勇敢了。 崔渡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韶华,你不必愧疚。你没有对不起谁。” 姜韶华慢慢呼出一口气,靠在崔渡怀中,睡意再次袭卷而来。 她合上眼,沉沉入眠。 睡梦中,一个面容模糊的小小婴儿步履蹒跚地向她走来,口中嫩嫩地喊着娘亲。 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