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从后门驶进了县衙后宅。 马耀宗先下了马车,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醉酒的祖父进了书房歇下,为祖父脱鞋脱袜,盖上被褥。 “耀宗,你坐下。”马县令睁开浑浊的老眼,重重呼出一口带着浓烈酒气的气息:“今晚之事,你想明白了吗?” 马耀宗低声答道:“孙儿想明白了一些。郡主这是不愿马家再出一任县令,所以先一步提携孙儿做舍人,堵住祖父的嘴。” 马县令目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