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马希望会认得路。 不过,比起那匹马,显然是我更危险。 我的面前是列车为了防止入侵者架起的机枪。 子弹像是不要钱似地横扫过来,我现在还不能很快让黑球变成盾牌,只能用手里的铁链做出抵挡。 机枪的角度和数量都非常要命,我的脊椎差点挨了一枪。 估计那一枪会让我下半身瘫痪。 但是还好躲开了。 只守不攻会被打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