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帝国,直到那把沾过无数人血的刀落下,咒骂才停了下来。 “这下清净了。” 我看着那具尸体瘫软在地,默默地拿出一刀纸钱,向一个侩子手借了个火,把钱烧上了。 自从师兄的事情以后,我总是随身带着一刀纸钱,怎么说呢,给友人烧,更多是给敌人烧。 倒不是说烧上一刀我就不怕他们冤魂了,而是烧上这一刀,我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了。 “谈妥了” 马车上,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