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应该成为火海的厂房安然无恙,自己正跪在本应该被按在下面的直人身前,他此刻接过自己手里的手机。 “幻象!” 我用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他闭嘴,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你好啊,兰德里,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电话那头久久不语。 “直人吗。” “是我,兰德里。还是我该叫你,生物系主任,或者第七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