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焉了,大气都不敢出,想想自己只是个上尉,竟然也想去军部告大校,现在他都担心自己的军衔要丢了。 凌海也同样尴尬,脸一阵红一阵白,特别是苏衍什么话也不说,就静静的望着他,这种感觉更加难受。 屋子寂静了良久,苏衍还是开口道:“凌总队长,十八岁就该被轻视吗,十八岁你就没有待客之道吗,你不如此,我何以如此。” 苏衍的话简直像巴掌一样扇在凌海脸上,凌海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