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凯勒曼披上外套,懒洋洋地走出了帐篷,远处又传来一阵大炮的轰鸣声。 他原以为能够在奥地利建立功勋,提振一下这半年来军方颓糜的势头——自从圣维朗侯爵叛乱之后,军方就被王室压得死死地,急需一场大胜来重拾威望。 然而,在最初的突袭遭到普鲁士人伏击,损失了近千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获得什么参战的机会了—— 奥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