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求,摆出祈祷的动作,问勒布伦夫人:“请问,您能画一副《最后的晚餐》吗?就像达·芬奇那副。” 勒布伦夫人用手指碾着画上的油彩,不假思索地点头:“殿下,这当然可以。实际上,任何一个巴黎艺术学院的学生,都曾将这幅画临摹过上百遍。” 约瑟夫微笑道:“那你能对画面做一些修改吗?” “哦,请您恢复刚才的表情,殿下。”勒布伦夫人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点头道:“这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