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错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人已经在病床躺了将近两天。 一颗脑袋俯下来查看情况,熟悉的褐色马尾辫顺着动作往下滑落,辫子尖扫过安错鼻孔,惹得她险些一个大喷嚏打出去。 “医生,她醒了!”确认安错情况良好,谢庭花连忙朝身后呼喊。 白大褂凑到安错的病床跟前,一双既清澈又深沉的墨色眼眸和她四目相对。 她轻轻扒了一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