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受不了别人不了解你,却觉得很了解你,以为自己便是行善,实际却是给外敌地到底,简直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雪倾城哼道。 凌婧绪也是灵巧聪明之辈,给这么一点,即便是还不懂其中深邃的含义,但也已然动容了。 “这些话且不说了,我们还是说说这道崩的事情吧。”我笑道。 “我们不只是找……道崩,道崩不过是我们成就自己的办法……我们其实是在找一样更可怕的东西……”凌婧绪忽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