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重介绍了下来历。 梦雪君却仿佛没注意听似的,轻轻地抚摸这把古琴上的符文脉络,就如同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一般轻柔,我看向了她的目光,似乎发现我注意她,她立即回归了一副不认识我的表情。 我摇头一笑,说道:“梦雪君擅琴么?” 梦雪君想了想,随后总算点了次头:“略知。” “那就太好了,我正愁自己五音不纯,没有专业人士在旁矫琴弦呢,不知道梦雪君可否帮忙?”我现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