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义父……不可能!”我皱了皱眉,随后也不用他请我,立即飞入了摘星城。 城中色彩显眼的旗帜和装饰基本全都收起来了,整个仙城只剩下黑白净色,显得苍凉了许多,我看了一眼仙城后方的大天剑,脸色为之一凝,虽然没有李破晓,剑也未必显出什么问题来,但李破晓凭什么觉得他死了之后剑还能替他镇守摘星城?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对生死虽然不说看淡,但已经少了少年人一般的多愁善感,更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