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这么想时,那唯一的理智在告诉我:那样做我不就成了梦里那个纯纯的坏种了吗? 我只是想来找他谈谈,不想做出那样的事。 我将车停了下来,林耀华似乎也猜到了似的,所以表现得极其淡定。 我刚解开安全带,林耀华就又说道:“想跑?你觉得你跑得了吗?你信不信你的路已经被堵死了。” “谁说我要跑了?” 林耀华顿了顿,我又看着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