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溪月不在的日子,我已经放弃了晨跑。 我这个人就是如此,需要有人叮嘱,特别是锻炼这种事,我真的坚持不了多久。 想起溪月,自从她留在法国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我们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的近况如何。 说来,还挺想她的,想起那些她每天早上穿着运动服,梳着马尾辫在胡同里跑步的身影。 其实我挺想给她打个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