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酷的一个姑娘,小时候肯定也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吧” 溪月没有理会我,她侧过了身子,许久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不想说这些,换个问题。” 我用余光下意识的看看坐在身旁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话如何唐突了,却又不得不摆出一副无谓的做派。 也许此时,任何无意识的关切,都会成为唐突和冒犯。 而我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压根不能问她一些过于的话题。 于是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