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的神色,呈现出一种难以启齿,又心惊肉跳的模样。 他先跳下床,往外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凑到云缺近前,低声讲出了阿梅的罪行。 云缺听完,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切了侯爷的命根子?” 云缺啼笑皆非。 这种罪名不好判刑,别说大晋律例,连前朝大燕律例都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