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江渺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稍愣几秒后她这才有些不明所以的应了他一声:“砚,砚辞哥。” 手机安静了几秒,就在江渺以为信号不好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五楼?” 正摸不着头脑时,江渺只觉得自己的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男人身上一股好闻的檀木香气钻进江渺的鼻腔。 抬眸那一瞬,两人都放下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