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对视他的眼眸，那漆黑空间里，产生了一道奇妙的亮点，化为一把模糊不清的“剑”，仿佛隔了时空轮回。

“这是什么……”

杨凡一怔，这种景象，他曾见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燕王府，那时无双与燕王战斗，在最后关键时刻，眼睛里也呈现出这种情景。

结果，战斗结束，看似平手，实则燕王落败。

第二次是在寒远山边缘山，无双和胡非的决战。最后一招，无双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