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发,这才临时在帝国总理府的贵宾室内享受了一下高档洗浴设备。 看着街道上的人流,看着在帝国总理府前执勤的士兵也抛开往日的严谨加入到欢庆的行列,罗根摸着蓄了有三个多月的胡须,感慨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走到罗根身旁站定,阿道夫.加兰德眺望着不夜的柏林城,揣测说:“我在想,人们真正畏惧和憎恶的并不是独裁统治,而是党卫队、盖世太保和集中营,是这些暴力机构带来的压抑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