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志们,报告伤亡情况!” 车长列昂尼德终于出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仅虚弱,而且还是以咬牙支撑的特有腔调在说话。 “我受了点轻伤,尼基希的伤势很严重,好像胸口在流血!”一个声音从下面传来,紧接着,一个虚弱的声音说:“我还能支撑!” “其他人呢?伊万?菲拉特?列夫米尔?”车长艰难地发出了一连串音节。 这些名字所涉及的人没有一个回答,片刻之后,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