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在激荡的水花中,再跟随司危的动作,晃出一片暧昧的影子。 “分手!” “接着哭。” 凤怀月在倒霉透顶的三百年间,没哭过一次,攒下来的眼泪,部用在了这一晚。后半段时,他躺在温泉边那柔软的毛皮上,看着头顶上方那晃成一片虚幻的影子,先是连打带踢,后来没力气了,人也有些懵,就又改成呜呜咽咽地控诉,简直伤感得要死。 但也不是完不快乐。 梦境绵延至现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