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了能勉强忍住的疼。凤怀月搂着司危的脖子,在他怀里睡得昏沉,期间做了许许多多的梦,梦到了月川谷,也梦到了六合山。 梦到了星垂万千的旷野,花海绵延,铺在身下,像是最柔软的垫子。粉白花茎被挤压出汁液,司危舔了一点在他嘴里,低笑:“自己尝尝。” 凤怀月从头红到脚,也不知是因为不可言说的荒诞美梦,还是因为司危掌心里的温度。等他大汗淋漓地惊醒时,依旧身处静室,司危正靠在他身边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