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用脚踢在他胸口,威胁道:“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 “……哦。” 萤虫“砰”一声落在彭循脖颈处,那细细的绒爪也不知道刚在哪里踩过,又湿又滑,大大的肚子沉重而冰冷。彭循浑身汗毛倒竖,差点当场吐出来,讲道理,斩妖是一回事,但膈应是另外一回事,尤其这奇葩虫肚子上好像还有毛,于是他脸色白上加白,神情惊恐,看起来更像一只娇生惯养的废物鹌鹑。 看守们便又大肆取笑了他一番,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