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题,但画鸟不能只鸟,还得画景。 就在赵望舒构思她的画作时,韩家姐妹躲在无人处商量对策,韩芷禾苦着脸道:“大姐,你知道的,我也不擅诗词,也没急智,我没法帮你。” “别装了,你藏在绣笸里的诗作,我看过的。你最好是乖乖的做一首诗出来给我,要不然等回去,没你好果子吃。”韩芷青威胁她道。 韩芷禾面色一白,双手紧张的绞着帕子,她不安的低声道:“大姐,我、我真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