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雅集的姑娘们,或三五成群讨论,或独自凝思,或低声吟咏,似乎每个人都期待在这个秋日的雅集上展现出自己的才华。 姚山栀问赵望舒,“你想画什么鸟?” “我又不打算扬名,随便做首诗就好。”赵望舒从地上扯出一根杂草。 “不成,辽王妃知道你擅画,还说特别期待能看到你的画作。你还是画一只鸟吧,免得她失望。”姚山栀说道。 赵望舒蹙眉,“她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