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刚很难为情地说:“我只是个传话筒,工会主席有什么事还跟我说?” 赵树果心里忐忑不安,跟在石刚后面手心里全是汗。 到了工会办公室门口,石刚闪在一旁,“进去吧。”说后转过身向回走。 “我,”赵树果话没说完,石刚已经走出很远。 “我该怎么办?”赵树果小声嘟囔着,硬着头皮去敲门。 “进!”从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赵树果一听是中年妇女的声音,胆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