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起略发青的莜麦,熟练的分成两绺,把油麦穗那头拧了又拧,然后搁在地上,仪式性地喊:“开镰了,今年是个丰收年。” 随后她高兴地开了第一镰,兰心弯着腰,领着四耧莜麦却割在前头。 赵树果用眼的余光紧盯着妈,她发觉妈好似收割机,把割莜麦割成机械式。 一个人如果把自己当机器一样使,那这个人对她生活的家付出有多大?只有在夜里舒服够的莜麦与其争辩,“夜梦未醒,你却用镰刀惊梦,不懂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