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别因为小损了金贵的东西,就不顾师生的情谊,伤了同学的友情。”他略有原谅地看了看儿子。 他打开细绸包,“爸对不起,摔了。”见他还是死死地沉着气,他不仅暗自赞叹:“爸练毛笔字都练得神化,能练的这样沉稳,实属不易。可别激怒他不成,泄不了他的压抑和委屈。” 他点了点头,狠瞪着儿子,紧想着听个原由,“这心头肉都割了,也得有个明白。” 他“恩。”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