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至于你说的吃够你做的饭,我觉得不会,等你不想做饭的时候,只要我在家就由我来做,或者我们去国营饭店吃也行。” 孙富贵的话说的贴心,夏清麦听着也舒服。 见夏清麦笑了起来,孙富贵刚准备问问夏清麦床上的这些东西放哪里,便听耳边又传来说话声。 “有件事还没和你说,我们结婚那天,堂妹偷偷和我说,家里想分我二叔的抚恤金。” 孙富贵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