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我忘记了!这脑子,糊涂了!”刘超笑了一声,跟我说:“那你随意吧,巳时回来就行。我要采气了。”刘超说完,原本举着的姿势不雅的左手忽地一震,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跟变魔术一样,连着我左手的红线忽然从我手指头上面脱落,刚才我分明看到郝清心系得是死扣儿,细细的红线也没有被扯断,那个系死扣的线圈都没破坏掉,我就得到解脱了。最主要的,我是一点都没有察觉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从蒲团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