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菩萨把手上提着的人掼在地上,用脚尖一挑,我看清了那个人的脸,险些惊得叫出声来,怎么会是胡泽天?他不是在宛儿家蜕皮吗?蜕皮?我靠!我说怎么没认出来他呢,他平日里面穿着的那件青衣已经不见了,现在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难道他说的蜕皮就是把那身青衣褪掉?可怎么又落在了胡菩萨手里? 黄天酬一看地上的人是胡泽天,勃然大怒,狼牙锯齿直指胡菩萨:“贱妇,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菩萨杏目一立